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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一章

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一章,“刺客暗杀廑王子,但是被王子的侍卫队乱箭射杀。”这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,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群,很快占领了**广场,因为被杀死的刺客就血肉模糊地摆在广场的高台上,近处,远处的人们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。

风和皈依也早早地得到了这个消息,早早地亲自前查看了,因为风和皈依不相信刺客这样容易被杀掉,怀疑是对手弄来的冒牌货,还认为可能是李代桃僵的故事,因为刑部的人没少干这样的事,自古以来,制造冤狱的第一凶手就是警察和衙役。但是看过之后,皈依傻眼了,风没有见过几个刺客,他可是亲自把他们安排到京郊的,哪里会不认识。顿时脸如死灰,当风看皈依的时候,皈依拼命点头,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,对于他来说,打击太大了。回去后,风立刻意识到,这个失败来的太不是时候了,因为推举新大王的会议就要开始,如此一来,很多人都会认为,这件事是孔甲派人干的,因为廑死后,最受益的就是孔甲,不是瞎子,谁都能够看明白这件事。如此一来,他们等于在给孔甲帮倒忙了。

那么孔甲知道这件事不?开始不知道,后来知道了,当然他装作不知道,反正风他们做成了,自己受益就是,当然要装聋做哑。就是事后出事了,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,只是他没有去想,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。现在明白了,已经晚了,他看见王宫里的人在看自己,都不用正眼看,心理清楚,他们都在怀疑是自己干的。此刻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。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就是这样,当你说谎说的像的时候,多数人会相信。可是当你把谎言变成真话的时候,结果就是没有人肯信,因为绝大多数人,识别谎言和真话的能力是弱的,所以自古以来多数政治家都靠谎言起家,因为他们掌握了多数人的本性。

虽然孔甲知道风代表的贵族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承认失败,还会垂死挣扎,出全力搏击,但是他心理清楚,大江东去,该是轮到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了,至于要怎么做,不到最后一刻,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,包括皈依。

“有了这件事,几天后的推举,彭伯他们肯定会控制局面,多数朝臣也会投票给廑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风说。

“大人说的极是,看来我们只能使用第二种办法,用武力压迫大臣低头了。”皈依说完看着风,因为他领衔做的事情已经失败,现在只能依仗风了,只是他并不知道,风是不是已经组建好了这样的部队。

“部队已经组建成了,这些人原来就是朝廷士兵和将校,只要召集起来,配上官员就可以作战。但是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敢于出头的死士不行,还要麻烦大师去雇佣些死士,在军队里充当指挥官。”风说。

围攻王宫,本来就是大逆不道,如果闯入宫内,逼迫大臣,那就必死无疑了,因此没有死士牵头,很可能士兵们走到门外会畏葸不前的,这样一来,前面的工作就等于白做了,还无端地给自己惹下了祸端。

“这个可以办到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只要有银子在。”皈依答应了,他知道江湖之中不缺少亡命之徒。

就在风和皈依合计做最后一搏的时候,丞相府里,彭伯神情淡定地和屈非商量几天后的保安工作,因为消灭了刺客,廑安然无恙,又给朝野传递了信号:孔甲派人暗杀廑,彭伯的计谋完全得逞,因此有理由开心。上午展出刺客尸体不久,属下官佐就来告诉彭伯,**广场人山人海,观看刺客尸体的人,纷纷往死尸上扔东西,这说明民风转向了,彭伯估计,俊奎和雄飞会来找自己,就回到了丞相府,等候他们来表明态度。果然,他刚刚坐定,热茶还没有喝到嘴里,俊奎和雄飞就联袂而来,面对准备饮茶的彭伯,脸上露出羞惭之色,因为他们没有想到,孔甲是这样一个人,为了坐上大王的位置,居然收买刺客,暗杀廑,这种行为为他们所不齿,知道自己看错了人,当然要对彭伯表示歉意。

先开口的还是俊奎。“丞相,看来是我们错了,是我们有眼无珠,请丞相原谅。”

“丞相,是我们被孔甲的表面功夫欺骗了,对不起大王的信任。”雄飞没有等彭伯说话,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
彭伯需要的是他们的态度,至于道歉不道歉倒是不重要,因为这个时候四辅臣意见一致是至关重要的,因此就好言安抚了一番,并没有说一句指责的话,这就是彭伯的老奸巨猾了。坐在他的位置上,保证扃的血缘延续才是重要的。哪里知道他们刚走,廑就带着护卫来到了丞相府,这是扃去世后,廑第一次走进丞相府,当时把彭伯吓了一跳,彭伯不知道廑为什么突然光临只好等候廑说话。

原来这次被暗杀,虽然没有伤害到一根毫毛,廑却彻底被激怒了,因为他不明白,自己并没有仇家,也没有刻意地伤害过谁,为什么有人想要他的命,偏偏当时跟他在一起的鸟儿又扔出一句话。“殿下,如果你是大王,就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。”廑一想也是,夏朝的历史上,暗杀的事情虽然不少发生,但是暗杀大王的事情却是极少,顿时感觉鸟儿的话是至理名言,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存在,必须做大王,想明白问题后,就急急忙忙地来见彭伯了,因为他知道,自己能不能做大王,权利并不在自己手里,必须靠彭伯来操纵。

“彭爱卿,本王想知道,什么时候推举新大王?”

彭伯听见这样的问话,差点惊掉了下巴,尽管平谷已经告诉他,廑同意做大王了,但是听见廑本人关注这样的问题,还是第一次,因此急急忙忙地回答:“回禀殿下,后天就是推举日子,只要过会,臣就准备新大王登基典礼了。”

“爱卿有把握让孤坐上大王的龙椅?”廑着急地问,满脸焦急之色。

看见廑露出这样的表情,彭伯差点笑出声来,心说谢天谢地,廑终于想做大王了。就说:“老臣保证殿下能够成为新大王,一切都准备好了,殿下只要回去沐浴更衣,等候后天来参加朝会就可以了。”

“如此甚好,孤放心了,辛苦,老相国。”廑一脸笑容地说,随后走了,因为有了彭伯保证,廑相信自己可以稳稳地坐在龙椅上了。

廑离开后,彭伯就急忙派人去把屈非叫来,商量朝会的安全问题,因为刺客的出现让他意识到,反对廑做大王的力量手段阴狠,无所不用其极,防止对方狗急跳墙,不能阴沟翻船。

“关于刺客是谁雇来的,屈大人是不是有数了?”彭伯开门见山就问。

“幕后的指使差不多已经查明,只是还没有直接证据,不能拘捕,何况丞相说过,这几天要保证京城安定,所以属下没有动手,只是派人在暗中监视?”屈非回答说。

“发现问题没有?”彭伯有点紧张地问,他的确害怕这几天出现意外事故,可能影响朝会进行,因为多拖一天,就可能多一份危险。只要朝会通过,新大王上位了,一切才会落地,所以这个特殊时期,一切军事行动尽可能停止,不要激怒对方做困兽之斗。

“有一帮退役军人经常聚集,他们手里还拿着武器,最大的特点就是,这些人都是贵族子弟。当初大王命令裁撤军队,让他们退役的时候,他们就是不满的,因此属下担心,他们会被某些人利用。”屈非说,因为监视贵族子弟不能过于靠近,因此暗探获得的情报有限,屈非也不知道他们准备干什么,但是猜测这些人不会做善事,就对彭伯说了。

“这个信息非常重要,你要和葛将军联系,让他再派一营士兵秘密进城,等到朝会开始的时候,埋伏在王宫附近,发现情况,立刻出来保卫王宫。”彭伯脸色变了,他知道这些贵族子弟难缠,一旦他们抱团去做某些事情,朝廷的捕快是奈何不了他们的,因此军队最保靠,就这样吩咐屈非。

“这个属下已经想到了,晚上就到南北大营找葛将军。丞相,风和皈依是孔甲支持者中最活跃的人物,我估计,这些事情都和他们有关系,是不是先把他们两个抓起来?”屈非问。

“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不能抓,风是益的大儿子,在王族中有相当的影响力,皈依是孔甲的军师,动了他,孔甲要人我们很被动,容易打草惊蛇,还是等候新大王的事情落地之后再收拾他们,那个时候即使孔甲和贵族不满,生米煮成了熟饭,他们也没有办法。”彭伯说,这个时候不能让京城乱,是他的既定方针,因此除非非常严重的事情,否则他不准备抓人。

“有个问题很奇怪,虽然这些贵族在暗地串联,甚至聘请刺客,但是有个现象奇怪,这些事情孔甲似乎都没有参与,他也很少和他们走近,完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,是不是我们判断错了,孔甲自己并不想做大王,是某些贵族在咸吃萝卜淡操心?还是他们想另外推举别人?”屈非问,他一直对这个问题想不通,准备推举孔甲的贵族活动频繁,作为主要受益者的孔甲,一直置身事外,这的确反常,因此才有这样的提问。

彭伯想想屈非提出的问题,也觉得不正常,至于为什么会这样,他也的确想不出来,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跳开这个话题说:“弄不清的问题就不用着急弄了,是人是鬼,很快就见分晓了,我们现在的精力是要放在保障朝会大获成功上,其余的都是小事情。”

看见彭伯找不出答案,屈非有些失望,因为他一直感觉这里有问题,至于问题的核心是有利还是有害,判断不出来,这对负责治安的他,其实是要命的,如果结果证明是有利的,当然最好,但是最后结果证明是有害的,就悔之晚矣,他就有不可推卸地责任。最后走出丞相府的时候,屈非临时做出决定,对孔甲做出秘密监控,虽然这样做,不请示彭伯和廑是违法的,他也顾不得了,对于屈非来说,打赢这一仗是必须的。

朝会前,尽管贵族元老提出了推辞推举大王的日期,但是被彭伯拒绝了。彭伯的理由是,廑已经按照日期,提前沐浴更衣了,如果重新来过,显然是对神的不敬,就像定下祭祀日期一样,到了日子,刮风下雨,暴雪袭击也不能推辞,否则就是亵渎神灵。

彭伯这个理由算是击中了要害,因为年龄越大的人,越是怕死,自然就越不敢得罪神灵,因此到了日子,一个个衣冠楚楚地来到了王宫。这些元老,都是各个不同贵族体系的族长,或者是最有威望的元老级的人物,在本族中,拥有最重的话语权,算是人人敬畏的人物。但是他们并不在朝廷任职,只有每年春节的时候,大型祭祀各地诸侯进京,他们才会被大王招进宫去,作为长辈及的人物招待诸侯,要么就是朝廷春秋两次大祭,他们可以露脸,平时就是闲云野鹤,无职无权,空有虚名,这次之所以有了权利参与推举新大王的权利,是因为扃没有来得及立下遗嘱,指定继承人,因为朝廷有这样备用规则。当初制定规则的时候,是怕因为大王突然离世,为了争夺王位,各个王子之间展开争夺,弄得兄弟不和睦,甚至动起了刀枪,就没有去想,元老们也是有自己利益的,他们推举的大王,当然要对自己有利。

做为行将就木的人,有了这样一个行使权利的机会,他们自然不能放过,也自然 要庄重地对待,因此一个个穿着华贵的丝绸,坐着高大的马车,带着仆人,准时地来到王宫大门外。王宫一共分为前宫和后宫,前宫主要是大王办公和召见大臣的地方,后宫则是大王和他的王后,嫔妃,子女们休息和游玩的地方,因此就面积来说,前宫远不如后宫占地广阔,房屋众多,花园星罗棋布。前宫房子虽然不是很多,但是主要的议事大厅却是所有房子中最高大,威严的。正门前左右的石狮子照比一般官府门前的石狮子高大不少,朱漆大门大王不再的时候,基本上是不打开的,今天为了推举新大王,廑就下令早早打开了,因为不能让元老和重臣们在大门外等候太久。

今天的廑表现出了少有的严肃,衣服鞋袜也穿戴的正规,真实的情况是,作为被推举人的他,并不能够进入朝会大厅,但是他可以在会议厅旁边的房子里聆听消息,看大臣和元老们表演,生命受到威胁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王位的重要,因此才有了今天的紧张。

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朝会开始了,和彭伯预料的一样,会议刚刚开始,元老们就摆开了格斗的架势,首先高调宣布的,为什么要推举孔甲做大王的理由,第一个就是要保证祖训的回归,因为父业子继是启做大王时候制定的,到今天为止经历了十多个大王的循环,只有到了不降的时候才被破坏,因此回归祖训是对先人的尊重,如果这个规矩被破坏,对于整个社会秩序的影响是巨大的,因为这个规定不仅约束帝王传位,也约束了普通人家,普通人家也有产业,也有很多子女,如此一来,规矩被打破,就给社会稳定带来巨大破坏。

应该说,从大的道理来说,这个理由是能够站住脚的。

他们提出的第二个理由是孔甲原来就是不降的儿子,拥有法定的继承权,如果不是不降破坏祖上的规矩,王位原本就应该是孔甲的,现在扃不再了,应该回归正位。第三个理由是孔甲各个方面的能力强于廑,这从两个人同时担任官职,做事情的成绩方面已经体现出来。

虽然贵族元老讲出了场面上的道理,但是彭伯他们也有自己能够讲出的道理,而且彭伯的理由是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,告诉元老,假如按照他们的说法,不降错了,不应该把大王的位置传给弟弟,是不是应该让这样的错误延续下去?因为现在的大王是扃,而廑是扃的儿子,既然是子继父业,扃的王位由廑继承不是祖制回归?如果再一次出现孔甲上位的现象,不是同样在破坏祖制?而且扃上位是不降亲口认定的,如果孔甲上位,扃并没有说让孔甲继承大王的位置。

彭伯的这番话绝对有力度,从道理上来说,更加有说服力。随后屈非发言,提醒元老说,选择大王固然要看才情,更要看德行,廑在前几天遭到刺客暗杀,这个收买刺客暗杀廑的人是谁?难道你们会不明白?屈非这番话是明说了,孔甲就是收买刺客的人,如果事实属实,这样的人,显然没有资格做大王。屈非这个例子的杀伤力巨大,一时间竟然弄得众元老没有人辩驳,因为他们自己也在疑虑,这件事是不是孔甲干的,值得庆幸的是,刺客都被杀死了,没有口供对证,但是屈非说出的这件事却是事实存在的。

沉默并没有延续几分钟,然后就是一场新的唇枪舌战,双方各不相让,都有自己的理由,这个时候想分出胜负,其实就看俊奎和雄飞的态度了,因为贵族已经给两个人做过工作,多多少少心理有谱,走进会议室之后,尽管双方交锋激烈,但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说话,好像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似的,其实两个人的耳朵都竖起来在听,看看哪一方说的更有道理,听到这时,态度上已经有了倾斜,因此彭伯让他们表态的时候,俊奎说话了,态度鲜明地站在了彭伯一边,如此一来双方的力量对比形成了三个对三个。

朝会上发生的争论,在会议室之外的风是最紧张的,他之所以没有动用武装力量,是要等到最后一刻,因为他已经收买了部分宫廷卫士,可以随时随地收听到里面争论的消息,当他知道己方已经处在不利的地方时,心理清楚,此时没有了选择,只能孤注一掷了。除了风之外,另外一个人同样紧张,这个人自然是孔甲了,他同样可以得到里面的消息,关键的是,从一开始他就看明白了,他们不可能在朝会上打赢,但是他不能阻挡贵族主动为他请命,那样一来,不仅仅会让贵族失望,瞧不起,会得罪贵族,那样一来,最大的后台没有了,因此他必须在贵族已经失败的情况下,做出自己的选择,这样他们就会理解自己的做法,甚至会明白自己是聪明的。

因此当皈依告诉孔甲,他们准备采用武力逼迫大臣认输做最后一搏,让大臣投票给他的时候,孔甲大吃一惊,果断地阻止了皈依他们就要采取的行动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:这样大的军事行动,朝廷一直没有发觉是不可能的,说不定彭伯他们已经张好了网,等着他们往里面跳。如果他们再出事,不仅自己完蛋,他也会大受牵连。

孔甲这个人虽然不属于绝顶聪明的人,小聪明还是有的。刺客出事他就判断出风向回转,如果刺客杀死了廑,当然对自己有利,问题是这种如果不成立了,之所以他没有立即采取行动,是怀有一线希望,看看朝会选举的风向再动手,现在得到了选举对自己不利的消息,怎么可能会再犹豫。因为他知道,选举自己失败了,并不是世界末日,只要廑仍旧相信自己,翻盘的希望自己没有,但是也有可能在廑当上大王之后,成为廑身边的重臣,因为他了解廑,知道如何利用他的弱点而控制他,这样的结果虽然不如自己做大王爽快,但是也不失为一招妙棋。鱼死网破的肉搏,肯定不是上上之策,因此他才在最关键的时候,阻止了风和皈依的疯狂。这样做不但救了自己,其实也救了风和皈依。

因此让皈依劝阻风的发疯后,他就急急忙忙地来到王府,他知道,这个时候做什么事情最能够取悦廑,而且一分钟都不能迟疑。站岗的卫士虽然接到命令,禁止一切闲杂人员进入王府内,但是孔甲不是闲杂人员,是正宗的王子,廑信任的表哥,因此不会阻挡,就这样,孔甲在里面争论最厉害的时候走进了议事厅,就在众人惊愕,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,结果是石破天惊。孔甲一字一句地对在场的众人说:“大家不要争论了,夏朝的大王只有一个人有资格继任,这个人就是王子廑。”

孔甲这话说出后,议事厅里先是死一般地寂静,随后屈非带头欢呼起来,随后四大辅臣都欢呼起来,当然,三个元老是垂头丧气的,他们不满地瞪了孔甲一眼,一个个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,走出议事厅。因为被推举的主人都认输了,争论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。在隔壁屋子里的廑当然听到了孔甲的话,看见元老灰溜溜地低头走出,就冲进议事厅,看见孔甲后,紧紧地拥抱了孔甲,随后说:“孤就知道,表哥不会来和孤争王位的。”

这下轮到了彭伯等人目瞪口呆,失魂落魄了,因为廑对孔甲表现出的热情在告诉他们,廑能够当选大王,最大的功臣是孔甲,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都白做了。弄了半天,他们是负责栽树的,到了果子成熟的时候,负责摘果子的是孔甲,这样的打击就等于当众打脸,尽管彭伯涵养最好,也只能转过脸去,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,涵养最差的当然是屈非,他连招呼也没有打,立刻阴沉着脸走了出去,随后俊奎和雄飞也走了出去,他们本来反对廑做大王,不过是在最后关头转向了,现在发现廑在认贼作父,心理自然雪亮,知道就算廑当上了大王,夏朝也不会是原来的夏朝了,像他们这种只会做实事,不会阿谀奉承的耿直之臣,不会有好日子过,现在到了想退路的时候了。

廑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,瞪大眼睛看着彭伯说:“丞相,他们怎么都走了?”

彭伯心灰意冷,告诉廑说,他们累了,我也累了,告辞。说完,彭伯也走了,廑用一副无辜的表情对着孔甲说:“表哥,我做错了什么?”

孔甲当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走的,当然也知道,廑做错了什么,但是怎么可能对廑说实话?就说:“他们认为自己为殿下当上大王立下大功,而殿下并没有给予褒奖,彭伯已经是三朝元老了,脾气自然是有的。”

孔甲微笑地说,在不动声色间,给四辅臣上了眼药,因为他心理明白,只要这几个人在朝堂,自己就是站在廑的身边,也不容易为所欲为,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必须的。

“孤并没有说不褒奖他们,何必这样性急呢?”廑说,一脑袋地委屈,因为他的确不是故意慢待他们的。

明国,其族人后来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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